他当然明白，像程子同这样的人，三言两语，的确不可能就相信。子吟点头，又摇头，“小姐姐，你教我点外卖吧，我就可以选择了。”

二人一见没把秘书比下去，气不过的冷哼了一声。她睁开双眼，看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，猛地坐了起来。

“去我那儿，”他说，“明天我带你去找爷爷。”符媛儿想到了一种可能性，“会议室里有监控，有的监控是会连着声音一起录的，如果能找到这段监控视频也可以。”

透过玻璃看去，病床上的人昏迷不醒，身上连通着各种管子，电线，而身边的各类监护仪重重叠叠，多到放不下。“反正我不去。”她不想跟他废话，转身走出了他的办公室。

“你都不认识对方，就凭这么一张照片，平常碰面了都不一定能认出来，KTV这么昏暗的光线，你以为自己是孙猴子火眼金睛啊。”她拿出手机打车，一辆车忽然来到她身边停下。

这是高警官对程子同给出的调查结果。看着他想动又不想动的模样，符媛儿忍不住又噗嗤一笑。